因此,哪怕送来的东西不多,可只看那厚厚一摞的嫁妆单子,也没人敢轻视。
在场的都是明白人,知道宁宁的嫁妆有多丰厚。
送完嫁妆,等孟祁平他们离开,也没人不识时务的说让晒嫁妆的事。
祁平他们是不在了,可苏南邵旭邵安京墨庭桉庭松他们,哪一个是好惹的。
在场的人不管是有心的还是无心的,更是一个不好的字都不敢说。
楼霜之前因为怀孕,没能去杏林,这还是第一次见宁宁的嫁妆单子。
和妈妈一起收起来的时候,那厚度,看的她咋舌。
等人群散去,她和庭松回到自己的房间,才说起这件事。
“怪不得邵旭调侃宁宁是金娃娃,如今一看,确实一点也不假,以前我还觉得庭桉光聘礼就出了十二万太多,如今看看,属实是他高攀了。”
知道丈夫把宁宁当亲妹妹疼,楼霜说话也不会顾忌这么多。
“谁说不是呢,”
庭松对孟家的财力略有耳闻,也知道宁宁的嫁妆不少,但单子的厚度,还是震惊到他。
“孟家伯父们都疼宁宁,之前宁宁这一房的东西,都原封不动的给她了,再加上这么多年给她准备的东西,当然只多不少。”
还有其他的庭松没告诉媳妇,孟家私下有没有做其他事,庭松就算没有专门去查,心里也约莫有数,所以孟家豪富,他一点也不奇怪。
“霜霜,你羡慕吗?”
周庭松抱着媳妇坐在床头,摸着她微凸的肚子问道。
“我为什么要羡慕?”
楼霜有些莫名其妙。
“不管聘礼有多少,嫁妆有多少,那都是宁宁和庭桉的东西,你当初把所有的存款都给我当聘礼,庭桉把他所有的存款都拿来给宁宁的当聘礼,这是一样的道理,你们兄弟俩为了妻子付出所有,我有什么可羡慕的?难道……”
她眯着眼睛,若有所思的盯着丈夫。
“你当初还藏钱了?”
周庭桉蓦然失笑。
“我工资多少你不清楚啊?怎么可能藏钱。”
“那不就行了,”
楼霜靠在他的胸膛上。
“我们以后在滨南,滨南那边谁都知道我的身份,你们给的聘礼在滨南是独一份的,没人敢在我面前说三道四,再说了,滨南那边,形势比京市要单纯一些,我们的日子,过得总是要比宁宁和庭桉平静的,以后他们夫妻俩留在京市,一些必不可少的人情往来,都是要他们操心,很多长媳的责任,估计都要宁宁担起来,这样一想,我哪还会羡慕,只会觉得对不起她。”
和人打交道往往是最头疼的,尤其是京市这边,人际关系复杂,楼霜在家里这几天,都觉得有些头疼,宁宁以后可是要常住的。
她可是被大院里的一群老祖宗和孟家娇宠长大的闺女。
他们当初设想的,应该是把宁宁护在羽翼下,而不是承担起周家长媳才应该承担的责任。
“那你可小瞧她了。”
周庭松摩挲着媳妇的手,低头在她额前亲一口。
“宁宁从小在大院长大,之前两场风波,让她在京市声名鹊起,谁都知道她是大院这群老爷子的掌上明珠,这里是她的主场,没人敢欺她年轻。”
这几年这丫头虽然不常待在京市,但每次回来得罪她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。
一个个前车之鉴就在眼前,谁敢不怕死的招惹她。
“这样也好,有庭桉和宁宁在京市,爸妈和爷爷奶奶有人陪着,咱们在滨南也能安心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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