返回

盗墓,养阴,送堂哥进棺材!

首页
关灯
护眼
字体:
1:卖鱼佬,转行干盗墓
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
    事先声明,我爷爷奶奶、爸妈都是农机二厂的普通工人,老实本分。

    就算严刑逼供,他们也没啥隐秘能抖搂出来。

    可我,跟他们完全不是一路人。

    我蹲过牢,还二进宫,身份五花八门。

    人前,我在吴江东太湖开民宿,人模狗样,不少人都叫我何总。

    道上的他们喊何黑手,谈及我,无不啧啧摇头:

    “这货下手真黑!”

    完了还得吐口痰。

    人后呢,我还是一名地下工作者,有人喊我小火生,有人尊我何爷。

    我的第一桶金,是从不知道谁的坟里搞来的。

    这么多对我的称呼里头,我就偏爱喊我小火生的那帮家伙。

    可惜啊,他们不是死了,就是疯了。

    我如今孽债缠身,预感自己不得好死。

    为了躲灾,东躲西藏,连和尚都当过,就想躲开那些邪乎玩意。

    最近又住进精神病院,想靠药把自己弄傻,能睡个安稳觉就行。

    可卵用都没!

    我就琢磨。

    在那些玩意找来之前。

    趁我还有口气。

    定要将这些年的遭遇统统记下来。

    要是我命硬,能扛过去,就去赎罪,提前准备好材料。

    要是此番我迈不过这坎,那这份笔录,权当给后来人提个醒。

    这世上,有些东西真不能碰!

    从哪讲起好呢?

    我去过不少地方。

    像抚仙湖、哀牢山、乌尔禾魔鬼城,还跟神秘得要命的数字部门打过交道。

    罢了罢了,一上来就讲这些,太玄乎。

    还是从我怎么进这行讲起吧。

    一切都是因为我嫂嫂林桃。

    林桃这姐姐,大我五岁,在我们镇上那可是出了名的漂亮。

    我打小就稀罕她,可谁能想到,她竟嫁给了我堂哥!

    堂哥大婚那天,我躲在被窝里,哭得那叫一个惨,眼泪都快哭干喽。

    心里难受,偷摸拿了家里的白酒,想一醉解千愁。

    结果愣是没醉。

    被爷爷和老爸发现,好家伙,给我来了一场长达三小时的混合双打,屁股都开花了。

    他们骂我:“打靶仔,小小年纪不学好,偷酒喝?说啊,怎么个事!”

    我这人,从小就倔,死咬着牙啥也不说。

    能说啥?说我心爱的女人被堂哥抢了?

    没了不说,还成了堂嫂?

    这不还得挨一顿打?

    十七岁那年,我又因为保护嫂嫂被流氓调戏,一不小心,把人给捅死了。

    防卫过当,判了三年。

    同监房那些家伙见我年纪小,净提些古怪要求。

    让我趴床上撅屁股,真他娘的恶心!

    我能服?上去就干!

    放风的时候干,冲澡的时候也干。

    禁闭室我经常光顾,也成了狱友口中的疯狗生。

    我当然不想这样,可不狠点,他们能怕我?

    就这么着,一场场架打下来,我越来越能打。

    三年刑期,愣是给我干到五年。

    思想觉悟没提高不说,还下降了不少。

    都说历尽千帆,归来仍是少年。

    可我回家后,嘿,成了不良少年。

    回顾五年牢狱生涯,我只能说自己的八字硬得像钛合金。

    这些年,家乡变化大得离谱,高楼像春笋呼呼往外冒,到处车水马龙。

    我心里那股子恍若隔世的劲,直往上涌。

    堂哥出息大发了,在外头做生意赚老多钱。

    不光把整条街的地一块块盘下来,让亲戚住一块。

    还把我当年捅死人要赔的钱,二话不说就给平了。

    我又高兴又不是滋味。

    以前还觉着堂哥配不上嫂嫂,现在想想,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
    打小,亲戚就总拿我和堂哥比。

    如今更没法比,堂哥越牛,越显得我是个屁。

    本来我是想从头再来,想着自己有手有脚,只要肯吃苦,日子总能支棱起来。

    可就因为坐过牢,沾过人命,高中都没毕业,找工作到处碰壁,净遭人白眼。

    亲戚见我便念叨,从小玩到大的哥们也疏远我。

    出来几个月,我越来越迷茫。

    镇上那些爱扯闲话的婆娘,都说我啃老,是个废物。

    最后,我妈找堂哥家一合计,把他们家的鱼档交给我打理。

    可刚当几天杀鱼佬,市场管理的家伙就说铺位换人,得重新交管理费。

    哪有这个道理?明摆着敲诈!

    搁从前,我肯定撸起袖子就是干,但五年的思想教育,这时起作用了。

    我忍了,忍无可忍。

    想当老实人

1:卖鱼佬,转行干盗墓(1/2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

   《 加入书签,方便阅读 》
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