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夏天,家里条件还算不错。爸妈在我们这搞小食品批发,干的也算有声有色的,家里的存款能有个三两百万吧。不过在这个时代,我可不敢称自己算富二代,这年头,说好听了我们家顶多能算个比上不足比下有余。
不过大学毕业后没找到合适的工作,也不愿意子承父业去摆弄那些小食品,于是跟梁子,郝宁,柳琴我们几个同学搞了一个APP,送餐的,人家叫饿了么,我们这个就叫吃了没。规模跟人家那根本没有可比性,也没有竞争力,所以我们主打宵夜。
以下真的是危险操作,切勿模仿,真的,我要是能提前知道以后要发生的事情,我都不会干这个狗屁的吃了没。
宵夜从字面的意思来理解,那就是晚上,甚至于半夜才能吃的那顿饭。我们一共四个人,梁子负责的是财务上的事,人家学的专业就是会计。郝宁瘦瘦高高,怎么看都属于那种衣冠禽兽的,半夜常有些醉鬼出没,为了安全起见,他也是内勤。柳琴就不用说了,虽然她身高一米六,体重一百六,若论肉搏,同重量级的基本鲜逢敌手。但人家咋说也是个女生,再安全,大半夜的你让人家去,那不就等于骂人吗?
所以,送餐的活自然而然,责无旁贷的落在了我的身上。
在一个精挑细选的良辰吉日,晚上十一点,我骑着我们新买的那辆黄色电动车,怀着满腹的豪情和一颗澎湃的心,我就开始了我的第一单。
我们这个城市不大,加上外市县也就两百来万人,要是光市内也就七八十万人。所以,这一单的位置虽然有点偏,但是也不是太远,而且,道路我都门清。所以我的心里没有任何不详的预兆,甚至迎着温暖的夜风,我还吹着口哨。
那是一个很老的小区,九十年代初期的时候,人家那边是一个大工厂,专门为自己的员工修建的,当时真的羡煞了不少的旁人。
我到了小区的门口,从心里就先叹了一声:真是荣光不再啊。
整个小区都是黑漆漆的,连个路灯都没有。门口倒是有个门卫室,但是在我的大灯映射下,门上依稀挂了一把大锁。
十一号楼,我只能骑着电动车进里面一点一点的找了。
楼号的排序挺整齐的,但是十号楼之后是一片空地,下一栋楼就已经是十二号了。我找了十多分钟,也没能找到十一号楼。
不能再找了,要不然给人家送的餐就晚了,这可是要差评的。我把电话拿出来,播起了户预留的号码。
“喂,哎哎,大哥,您这十一号楼在哪啊?我都找半天了,十号之后就一空地,然后就十二号了。”
“不可能?怎么不可能,大哥,那块我都来来回回不下十来趟了,真的,我再过去?过去也没有啊,我能连一栋大楼都看不着吗,成,成,那我再过去一趟。”
精神病一样,电话那边的人非说十号完了就是十一号楼,然后才是十二号楼。可是这怎么可能?我那两个眼睛也不是出气的啊,那么大的一栋楼我要是看不见,这眼睛要不要都行了。
我把电动车挑了一个头,又骑到了那十一号楼应该在的地方。然后我就傻在那了,十一号在最不该出现的地方,出现了。
一栋七层的楼房,我来来回回十来趟,楞就是没看见。现在它就那么静静的呆在那,整个楼漆黑一片,幽深恐怖。四个单元门刷的是白漆,就像残留的几颗白牙。唯一有点光芒的地方那是四楼上的一个窗口,就那么一点点亮,我可以确定那不是电灯。
看着仿佛能吃人的单元门,现在的问题就摆到了我的面前,进还是不进?
一阵夜风袭来,我的皮肤能感觉到那风是温暖的,但是,不知道为什么,我从心里打了一个冷战。
楼道里很黑,不知道是声控灯坏了还是压根就没安装,我一手扶着楼梯的扶手,一手拿着手机照亮往上走。
订单那家是四楼的二号房间,这里的布局是一梯三户,就是中间那个门。我小心的往楼上爬,扶着扶手的那只手感觉上面有一层细腻的灰尘。也不知道这是多久没有人收拾了,估计我现在手上全是灰了。
到了四楼,又看了一下房间门上的门牌号,中间的那户,没有错,没找到门铃我就敲响了那扇门。
咚咚咚,不大的声音在空寂的走廊里回荡,让人感觉有点瘆的慌。没有回应,我又敲了三下,等我举起手来打算再敲的时候,门悄无声息的开了。
“来了,哥们。”
声音非常突兀,吓得我一激灵,我差点就把手机给扔了出去。
“大哥,你这个地方太难找了,我在下边转悠十多分钟了。”我一边把手里的餐盒递过去,一边小小的抱怨一下,这有助于提高户对我的好感,也变相的解释了送餐时间稍微长点的原因。
果然开门那人也有点歉然:“不好意思啊哥们,我们这确实有点难找,这不还赶上停电,我们几个朋友一寻思,没啥事就一块喝点酒。来来来,哥们,一起整点。”
我借着手机散出来的光芒看了看那人,看不太清,就觉得这人长的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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