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分钟后,陈思守终于愿意松开她被捏的发红的手腕坐起身来,乖乖把手机交还给她,里头的信息早就没法儿撤回了。
“陈思守!”
陈思守笑着掏了掏耳朵,“听见了听见了,我没聋,这么喜欢叫我的名字,那以后就都这么叫,不许再叫陈会长了。”
车子驶回了云巢,陈思守径直将她带回自己的房间,把人儿搁在沙发上。
“我去洗澡,敢跑的话,打断你的腿。”
褚酌夕撇嘴,看了看手机上的短信,解释了两番,对方压根儿不信,也就懒得再管了,只等浴室里的水流声儿响起,褚酌夕才起身出了门去。
自然不是要跑,她相信这会儿若是再跑,陈思守真的会打断她的腿,于是只回了自己之前的房间,瘫在床上压根儿懒得动。
情人关系解除行动,彻底宣告失败。
不过一会儿,褚酌夕正躺的有些犯困,便觉身下一只手将她捞起来,随即便被陈思守头上的水滴了一脸,凉的瞬时便清醒了。
“原来在这儿,正想去找根棍儿呢。”
褚酌夕顿了顿,还是推开了他,反正都挑到明面儿上了,不如趁此机会说个清楚,要杀要剐随他便就是。
“陈思守,你明明知道……”
“花园内部的资料我没办法,但如果只是那些参与过三十一尸案后被驱逐的人,我或许能弄到些什么。”
褚酌夕只一顿,不知为何,她总觉眼眶热了一瞬,好似些许愧疚翻涌而来,随即又被她给压了下去。
“陈思守,你…先不说这个,你先听我说……”
陈思守将她塞进被子里,一言不发,贴着她的背部抱的发紧。
“不想要花园的资料了吗?怎么这么多废话?还是说,你现在又心血来潮,不准备查那起案子,又想要别的什么了?你只管说,我都能弄到。”
陈思守贴着她的后颈重重咬了两下,大概能留下印子,褚酌夕只疼的一颤,却没法儿挣扎。
“陈思守…”
“睡吧。”
不过是用那些早就被舍弃在外,与死压根儿没什么两样的人的资料,换这只鸟再留一阵子。
一份资料便能拖一阵,总能拖到他玩儿腻的。
已经快要两年了,应该很快就会腻了,陈思守想。
到时一旦没了兴趣,他一定会毫不留情的把她给踹了,一定不会大方到给分手费。
陈思守的确兑现了诺言,帮她弄到了曾经参与过三十一尸案的组织人员的资料,不过这其中并不包括头目和几个也参与其中的高级成员,只是下面光听吩咐做事的人儿,也是之前在警方口中所谓一夜之间无故消失的那些人。
虽说恰好合了褚酌夕的胃口,可也不得不让她怀疑起陈思守的身份和背景,这似乎不是一般的黑社会就能做得到的。
那资料陈思守一个月才给她一份儿,只说是因为太难弄,褚酌夕可以理解,可偏偏他每回都掐着点儿的给,早一分晚一秒的都不行,玩儿她似的。
意识到这一点后,褚酌夕偶尔心血来潮卖个乖,说两句好话,陈思守便会早几日给她,可是这样的活计她不可能天天做,便只好乖乖等着。
陈思守愿意帮她查,她已是知足。
褚酌夕最先拿到的几份儿资料大多没什么特别的可取之处,不过他们现下所在的地方确是吸引人,阿哈港,在着名的珍珠岛附近,这两处地方皆属西州索本里斯,与岚北相差何止十万八千里。
也难怪被说是消失,把这么多人一股脑的运到国外藏起来,居然可以做到滴水不漏。
今晚是陈思守给她下一份资料的日子,褚酌夕下课后十分自觉的去了云巢,总不能还让人家亲自送一趟。
她去时先看了办公室,陈思守不在,便只好上了顶楼等着,不想这会儿还是工作时间,老总居然在房间里偷懒。
陈思守看见了她,只招手让她坐在了沙发上,似乎是在跟谁通着电话。
褚酌夕拿了本杂志坐下,注意力却在陈思守那边。
他戴着耳机,几乎都在听着对方讲,没怎么回过话,出声儿时也是只两三个字儿的往外蹦。
褚酌夕判断不出,只看见陈思守面前的电脑屏幕上迅速跳跃的代码,是有人远程连接了他的电脑操作的。
“怎么?感兴趣?”
褚酌夕看的有些入神,手上的杂志完全成了摆设,没注意陈思守是什么时候脱离屏幕看向她的。
只顿了顿,随即诚实的点点头,“嗯。”总会有用的。
他似乎还没挂断电话,也许是刚才问她的问题传到了电话那头,紧接像是听见了耳机里的声音后再次看向了褚酌夕,嘴角稍稍弯了弯。
“是我养的小鸟,鹦鹉?不,她没这么乖巧,不爱学舌,但是会咬人,凶得很。”
褚酌夕瘪瘪嘴,只当说的不是她,拿起杂志继续看着。
“小鸟。”
褚酌夕扫去一记目
第171章 “敢跑的话,打断你的腿”(1/2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