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爷……”
刘兴和护卫离去后,院子门口的那些仆役大多悄悄散去,一个小丫鬟怯生生地走过来。
叫了苏泽一声少爷后,又说道:“我相信少爷应该不会去拿苏河少爷的聚元散。”
苏泽对此不以为意,大长老苏伯成既然派了管事刘兴来闹事,岂会没有后续的手段?这件事不是苏泽自证清白就能停息的,更不是小丫鬟相信不相信就能决定的。
果不其然,仅仅半个时辰之后,便有仆人来向苏泽传话。
“大长老召集家族要在祖庙议事,请苏泽少爷尽快赶去。”
苏泽冷笑一声:果然这就来了,环环相扣。
穿过苏家庭院,来到祖庙之前,不少苏家家族成员已经聚集在祖庙门口。他们中的不少人似乎已经得到风声,对着苏泽指点或小声嘀咕。
苏泽一眼望过去,他们又都收回了手,住了嘴。
嘿,不就是栽赃陷害吗?不就是想让我被千夫所指吗?
苏泽心中嗤笑,这种不入流的手段,也能拿得上台面?
他现在身怀苏家从未拥有过的玄阶下品武技和地灵上品根骨,即便只有后天五重,面对这些庸庸碌碌的人们,又有何惧!
苏泽笑了笑,迈步向祖庙内走去。
祖庙庭院内站立着十多名苏家晚辈,有大长老家的苏河、三长老家的苏海、四长老家的苏江,也有其他分支的。和苏泽同辈的名字都是从“江河湖海、池泽洋流……”等带水的字中挑选。
苏泽见到他们的同时,他们也看到了苏泽,十多名倒有八九个都挤眉弄眼地笑起来。
这么多同辈,都是敌非友。
记忆中果然没错,苏泽的父亲苏仲武虽是族长,却被大长老等人把持了不少权力,族中并不能一言而决。
这苏家祖庙家族大会,本也是族长才能召开,大长老却能够召集起来全族。
与此同时,苏泽刚站到院中,祖庙大堂内便听见一声怒喝传出来:“我不同意!”
祖庙大堂内顿时一静,原本挤眉弄眼、窃窃私语的苏家众人,也是全都不再做那些小动作。
苏泽听得出来,这是父亲苏仲武的声音,迈步便向祖庙大堂内走去。
“苏泽,长辈都在祖庙大堂议事,你去做什么?”
大长老的儿子苏河开口,带着几分得意与嘲弄,对苏泽说道。
苏泽看他一眼,不屑地笑了一下,直接从院子迈步走入大堂内。
苏河的笑意顿时僵在脸上,喝道:“苏泽!你竟敢——”
苏泽却没有理会他的怒吼,已经站在大堂内,看到了大堂内的情况。
大长老苏伯成悠然自得,端着茶水坐在左边上首,左边一排椅子,坐着三长老、四长老,两位苏家上一辈的宿老。
苏泽的父亲,族长苏仲武坐在右边上首,右边一排椅子上只坐了一个苏家宿老。
此时苏仲武满脸通红,手掌刚拍完桌子,正和三长老苏叔业怒目而视,刚才那一声怒喝“我不同意”正是他发出的。
见到苏泽进来,苏仲武顿时心中一惊,皱起眉来。
三长老苏叔业却是哈哈大笑:“正好!有嫌疑的人来了!”
大长老、四长老也都露出喜色。
苏泽开口,淡然说道:“祖庙开大会,为的就是我?”
“不错,正是你!”三长老开口说着,又话音一转,“却也不仅仅是你!”
“你身为族长之子,却伸手行窃,盗窃同族苏河一份聚元散。聚元散事小,也值不了几两银子,可是你作风不正,足可见不配做苏家家族的族长嫡子!”
“所以,我们开大会正是要商议此事,夺除你嫡子的身份,把你赶出苏家,以免给苏家蒙羞!”
“我不同意!苏泽是地灵下品根骨,根本不用做这种事!”苏仲武站起身来,厉声喝道。
见到他对自己如此维护,苏泽记忆中的父亲印象涌来,便自然而然地说道:“父亲稍待,不必如此生气,让我来说。”
苏仲武将信将疑地看向他。
大长老轻笑一声,三长老直接嗤笑出来:“你?半大孩子,你懂什么?”
“我懂得不多,却也比你懂得多。”苏泽淡淡说道,“捉贼要拿赃,我一个半大孩子都知道,三长老怎么会不知道?”
三长老顿时涨的脸色通红:“你……你目无尊长!狂妄!”
苏泽平静笑了笑:“尊长?我们苏家族中,最尊者是谁?不是你,是族长。”
“你无视族长,对我强行定罪,是我狂妄,还是你狂妄?”
“你——”三长老气的说不出话来。
苏泽又说道:“说不出来吧?说我一个地灵根骨的后天五重武者,偷一份聚元散?证据呢?”
“证据?”
三长老还没缓过气来,大长老苏伯成只好自己开口,他貌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:“苏泽,你这是不见棺材不掉泪,人证物证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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