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人来到了梨春园,整个梨春园的规模算是很大的,装饰得清新淡雅,带着一种戏的韵味。
梨春园内栽满了桃花,桃花一落给人一种梦幻迷离的感觉。加上这个梨春园是用来唱戏的,更让人感慨戏子的人生。
梨春园的戏台下,简直是座无虚席。很是热闹,叶卿棠五人找了一处“风水宝地”坐了下来,“师姐这梨春园的戏子,可有很火的头牌?”
叶卿棠看了一眼花晨,“有青衣衫和胭脂沾。这青衣衫和胭脂沾都是梨春园的红牌,每一次登台唱戏都是座无虚席。”
“这青衣衫和胭脂沾有什么特别的吗?”咱们恋尘美人儿可是个好奇宝宝
“你问花公子吧,他知晓!”
花君临嘴角略扬,“这青衣衫和胭脂沾是同门的师兄弟,俩人入梨春园算算也有十多年了。俩人和其他人一样,是苦命的人。
这些人九岁便被人买到了京城,而后逃了出来。却也无处可去,之后便被这梨春园的班主收养了。
教他们唱戏,而这青衣衫和胭脂沾的戏名是梨春园班主起的。他们两个的唱功极为好,受到了班主的欣赏。
班主让所有人从基本功开始练,而青衣衫和胭脂沾练的更是比别人多得多。俩人算是相依为命,因为俩人是同一起被卖来这的。
受尽了折磨逃了出来,却也当了戏子。俩人练了很久,直到登台唱戏时俩人因为自己的唱功一炮而红。
俩人可以说是梨春园的头牌,俩人让梨春园又恢复了从前的景象……有的我就不说了,毕竟太多不好讲!”
“嗯,多谢花公子替恋尘解答!”恋尘还是有些失落的,没能把这个故事听完整。真的很可惜
不一会儿,花旦款款走来,“青衣衫!”
“青衣衫!”
“这人是青衣衫?”恋尘看着那众人口中的青衣衫,看不出什么模样。毕竟戏子都是化着浓妆看不出原来的样貌的。
叶卿棠点点头,“师姐,戏子都长这样的?”
“你是傻子吗?他们不是都长这样,而是都化着这样差不多的妆!”紫莺看向花晨一脸的嫌弃
“哎呀,我又不清楚这些!”花晨有点尴尬的笑了笑
“好,你们俩个别闹了。看戏!”恋尘聚精会神地看着青衣衫
青衣衫举步如和风拂柳,启齿似燕语呢喃。抬眼望去,烟雨迷蒙处,飞起一座如虹彩桥,桥畔有红袖女儿悄然独立。
一汪清眸如水,一抹黛眉如烟,眉间锁一丝浅浅哀怨。那份清纯,那是哀婉,恰似春风碧于天的湖面上,有落花点点。
“原来姹紫嫣红开遍,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。良辰美景奈何天,赏心乐事谁家院?”
浮一袭水袖,唱一出牡丹亭。声音的悠扬,越调的婉转,入耳妙不可言,好似细雨淋漓,又似杏花扑面。
“好好好!”
“好好好好!”
“不愧是青衣衫,唱功了得。一出牡丹亭绝妙啊!”
“没错,唱得太好了!”
一悲一喜一抖袖,一跪一拜一叩首。一颦一笑一回眸,一生一世一瞬休。那般惊艳,却也那般叫人心疼。
一出纸醉金迷闹剧,一袭染尽红尘的衣,唱罢西厢谁盼得此生相许。戏子,人人都说戏子无情,岂止无情之人皆因无心。
如果你看戏,不要太入戏。人称戏子无义,谁来怜惜你的悲喜
待上浓妆戏一场,谁人台上谁人观?乐声美妙忘自我,花旦名角谁人怜?台上悲欢独自唱,却忘终有曲终时。
一曲终来一曲上,唱来唱去同台戏。悲可悲,笑可笑,卸去浓妆真面目。曲终人散台空空,只留一人品惆怅。
情何以堪,人何以待?恨只恨独爱台上当花旦。只留此生戏一场!
舞低杨柳楼心月,歌尽桃花扇底风。
翩翩浅浅胭脂点点,迤迤逦逦唱腔绵绵。
人生如戏,戏如人生这便是戏子。
第89章 逛夜市:看戏(二)(1/1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