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一道很轻的笑声与周围格格不入,传入了众人耳中,有几个人打了个寒颤,心道这是不要命了吗?王将军都来了还在笑。
结果寻着笑声看过去,温年又轻笑了一声,翻了一页话本,见周围的人全都望过来,缓缓抬头,毫不心虚的看向王将军,一点儿也不在怕的。
王将军冷笑了一声:“太子殿下,有什么好笑的?”
少年一听这话乐了,把话本随手扔到桌子上,散漫的说:“我看话本看到有意思的地方了,还不许人笑了?”
时岁仿佛从温年脸上看到了大写的嚣张,这一刻她是真怕王将军抡剑来砍他。
王将军厉声道:“堂堂太子,整日看——”
少年微微扬眉:“整日看话本,成何体统?”
“王将军,换句话说吧,来来回回就这几句,有意思吗?”温年轻笑道,“有这时间,你不如操心操心你儿子。”
时岁也看向了王贞,他似乎很害怕,全身发抖,身上的血腥味也很重,被食物的味道盖住了一些,王将军看着王贞,蹙眉道:“怎么弄成这副模样了?”
王贞眼神乱飘,害怕的全身都在发颤:“还差一个……就差最后一个了……”
王将军烦道:“你说什么呢?什么最后一个?”
王贞:“我的话本少了一本……少了一本……呜呜呜……谁偷了我的话本?!”
说着王贞开始大喊大叫,像个小孩子一样在地上打滚。
时岁觉得,一个外表三十岁的男子在地上像个小孩一样撒泼打滚,冲击力可不是一般的强。
时岁觉得奇怪,扯了扯温年的袖子,问道:“他一直这般疯癫吗?”
温年笑着说:“看来病情是加重了,以前还没这么疯。”
“我觉得他好奇怪。”时岁说,“他虽然说心智只有八九岁,但是看的话本或者说写的话本能看出来,心理多少有些不正常。”
“而且今天我看到他虐杀了一只麻雀,不知道他身上的血腥味是不是因为这个,但是这种血腥味很重,重到到现在我都可以依稀闻到。”
温年只是垂眸看着时岁腰间的荷包入了神,时岁顺着温年的眼神往下看去,把荷包揪了下来,这荷包是仿照温年生母先皇后送给王夫人的那只秀的,温年应该是能认出来这个东西的。
时岁把荷包给温年,认真道:“送你。”
温年接过荷包,缓了半天才回过神:“在京城,女子送男子荷包,是为表达爱意。”
时岁:咦……你们京城的风俗好多喏。
“这个不算。”时岁很自然的说,“以后我送你我亲手绣的。”
完了时岁又补上了一句:“礼尚往来,你上次还说要送我木雕,我也不能白收你的。”
温年问:“你从哪弄的?”
时岁说:“王夫人送的,她绣了好多荷包。”
温年收下了荷包,又问:“你怀疑那废物与这个案子有关?”
时岁:“我合理怀疑,因为他太可疑了。”
温年:“杀人动机呢?”
时岁:“……”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,哪里知道那么详细。
时岁答不上来,她对这些探案悬疑的小说看的少,逻辑推理能力也差,要不然当初不可能去学文科,但是她还是觉得王贞很奇怪。
一个心智只有八九岁的的成年人,这般疯癫,若是没有动机毫无理由的杀人,难不成天生心理变态,是个坏种?
呃……不排除他天天看这些暗黑童话心里畸形了的可能。
时岁苦恼的不行,自言自语道:“若真是他做的,那些失踪的人,会去哪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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