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还真想不到,糯米团全能啊。”
时岁:“……”你这如何夸的出口的。
温年见时岁是赤着脚,也没催她穿鞋,只是给她盖了一件披风在腿上,时岁习惯了被他当女儿一样照顾,只是自顾自的吃糖葫芦,不一会儿便吃完了,她把签子放在桌子上,舔了舔嘴唇。
时岁看着温年,却发现他手里的另一串糖葫芦,一口都没动。
还在奇怪,温年便把那串糖葫芦递给她:“给。”
时岁怔了一下:“你……不吃吗?”
少年懒洋洋道:“都给你买的。”
时岁把糖葫芦推给他,说:“哎,打个商量呗。”
温年转了转糖葫芦的签子,扬了扬眉梢,笑问:“嗯,说吧。”
时岁:“把那卖糖葫芦的小贩雇了吧,这样咱俩也没必要天天可怜巴巴的分这一个糖葫芦了,搞得还挺悲情。”
温年:“……”这人天天脑子里在想什么。
时岁:“咱家那么有钱,也要学会花是不是?”
“嗯,行。”温年问:“不过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来着。”
时岁抬眸看他,又把离自己不远处的碗扯了过来,往嘴里塞了两块果脯,边吃边问:“你问。”
“慕禾最近有找你吗?”温年说。
“没啊。”时岁说,“我最近都没见到他。”
“对了,你提他干嘛,不会是他也成皇子了,名义上还是你哥哥,受打击了?”时岁又拿了一块果脯,递到了温年嘴边。
温年咬了一口,轻笑了一声:“你觉得我怕他?”
时岁:“你别唬人,皇帝抱恙,你不去看,反而回来哄我开心,这么个大好机会,你觉得慕禾会放弃吗?我觉得不会。”
“冬至,你知道一个词叫内卷不?就是恶性竞争的意思。”
“慕禾他是卷王啊!他在卷你,你还那么淡定?”
温年被时岁这丰富的情绪给逗笑了,确定时岁真的不吃这串糖葫芦后,才咬了一口山楂,看着她说:“我淡定是因为我知道,他做这些都是徒劳,只要有我在,他就当不上皇帝。”
时岁一直觉得温年说话很嚣张,也很拽,带着少年人独有的不服输的劲儿,这是原书中疯批暴戾的男二所没有的劲儿。
时岁点了点头:“嗯,然后呢。”
“所以他若想当皇帝,只有一个办法。”
时岁眨了眨眼睛,呆呆地望着她,几乎是和他同步说出这个答案:“宫变。”
温年笑着说:“倒也不傻。”
时岁无语:“我知道是因为原书的剧情就是宫变。”
只不过原书中慕禾宫变成功了。
时岁很相信温年,但还是会有隐隐的不安。
皇帝是一个很重视血统的人,是因为皇帝自己也是靠着农民起义,推翻了前朝的暴政。
但是因为之前是农民,地位低微,当上皇帝后因为血统问题被很多人嘲笑过,他只能靠血腥镇压,才平息了那些讽刺和舆论。
渐渐的,百姓们因为惧怕不谈这个事儿了,可是皇帝依然耿耿于怀着。
所以对于慕禾,皇帝本身就没有太大感情,毕竟他的生母也是地位低下,六年前的宫斗,知道慕禾走丢后也没有太大情绪波动。
所以这个国家的正统继承人,只有温年。
更何况温年生母,也就是先皇后,还是皇帝此生所爱,在那场宫变为他牺牲的。
*
当天下午,时岁还在床上咸鱼躺着看书,皇帝重病在床,慕禾一上午在殿内悉心照料,皇帝嘴上夸的不行,结果转头就把朝内大小事务全都交给了温年打理,连奏折都给温年批了。
一时间那个闲散的小殿下顿时变成了“作业繁多”的厌学少年,从上午到现在,两个时辰了,还在低着头看奏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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