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绝色狂妃,将军请入洞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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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四十章 胡作非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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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浓如墨的夜色投进空荡的酒爵,纸窗上落满月儿的身影,不知他饮了几杯伤心酒,每一杯饮入腹中宛若将寸寸的肠断去,都不足填补他内心的空缺与疼痛。

    云昭仪握住了赵桓微凉的手,没什么大不了,温声安慰:“逝者已矣,生者如斯,皇上不是还有淑儿吗?”

    手心的温度感染了赵桓,他抬了头,看着云昭仪,那双眼乌黑的,连夜色宛若被这两只眼睛所集满了,四处皆是白茫茫。

    恍然发觉,她的眉目间传出的神韵,竟与她那么神似,难怪赵桓初见她时,有那么一股亲切感怦然而来。

    “皇上,夜深了。”云昭仪眸光闪烁,隐隐期待,握住他的手紧了紧。

    缠绵细语温柔地挠上赵桓的心,那眸光里流转的深情紧紧箍住他的情,他轻松地将她打横抱在怀,领着她来到床榻边,轻轻地将她放下,轻柔地为她宽衣解带,俯身轻点轻啄她的芙蓉面颊。

    床帷遮挡了盈盈春光,一掌夜风吹进窗子,卷灭了明亮的红烛……

    第二日,阑珊的春意将尽,没过几日凉夏便要来人间做,各宫娘娘不约而同,扔重金命了尚衣局裁制新衣,有的甚至令了宫女出宫请京城内最有名的绣娘缝制新衣裳,以博皇上眼球。

    凝和殿的那位不例外,命了最心灵手巧的沫儿出宫添新衣,另带一封家书出去。

    她进宫已有些时日了,不知家中的父亲母亲身体可还佳?家中的境况可有转变?那恶霸衾天远可有来骚扰?她怪思念担忧他们的,又出不了宫,只且托了一封家书回去,告知父母,她在宫中一切安好,无需挂念。

    一朝得宠,云家如飞龙腾达,云老爷亦升了官,一般人是不敢轻易与云家作对的。除非是不想活了?

    “娘娘,茶来了。”奴婢端上了新泡制的杏花茶。

    清香味沁心脾,昭仪懒懒地接在手中,置于红唇间独啜,啜上一口无比清爽,眸光灵转无意瞥一眼那面生的宫女,狐疑问:“你叫什么名字,我怎么从未见过你?”

    “奴婢霜儿,是皇上派来的伺候娘娘的。”

    “嗯,你退下吧。”她闭目养神,想一个人静一静。

    “是,娘娘。”

    闲适的生活,迷了心智。

    一日复一日,是如此过的,她与皇上,皇上与她。

    久而久之,皇上待她就不腻了么?

    少了朱皇后与己针锋相对的日子平淡似水,云鸾淑愈发懒得足不出户,只待在凝和殿里,动身最多的时候,便是去看望皇长子。

    谁人知,这一风平浪静的日子,发生了一件波涛汹涌的事,岸边的礁石被咸泽的海水拍打出了坑坑洼洼,与蜂窝有点相似。

    立在一叶扁舟的凝和殿,闯进一名不速之——衾天远。云昭仪尖叫发出呼救的声音,奇怪的是,殿里的人都不见了踪影,她喊破喉咙便是天不应地不灵。

    许是云鸾淑被眼前神志不清的人吓坏了,浑身的力不知所踪,她的腿亦软成了松花糖,踉踉跄跄往绝处退:“你别过来,我可是昭仪娘娘。皇上的妃子!”

    莫非是前几个时辰,那霜儿端来的茶水,出了问题?

    云鸾淑心惊胆战,连连躲避兽性大发的衾天远,皇宫重地,这家伙又是怎进来的?难道就没人阻止?

    此时的衾天远是发情的野兽,乱扒自己的衣裳,满嘴胡言乱语:“淑儿,听话,你就从了本少爷吧……你就从了本少爷!”

    云鸾淑能想到的是,他让人下了药,若非,又怎会疯癫到这种程度?碰皇上的女人,他九族是不想活命了么?

    她逃往殿门,试图跑出去寻求救兵,不想抬手拍了拍殿门,殿门硬着冷冷的脸打不开。关键时刻,她彻底懵了,慌了。

    她中计了!

    天将昏,这时的皇上亦该来了。

    喂她喝下有问题的茶水,是第一步;放衾天远进她的宫殿,是第二步;等皇上到来,是最后一步,精致的每一步环环相扣,一招致命,她会被定下红杏出墙的罪名,会被皇上厌恶。

    衾天远本就与云鸾淑有着一段不浅的关系,众人皆知,他们曾订过婚。

    心高气傲与自尊心极大的皇上,仅相信亲眼所见,莫非她今日真就在劫难逃了?

    到底是谁,能设下这般明目张胆却又粗中有细的伎俩,陷害云昭仪?

    “淑儿,淑儿……”不得泄欲的衾天远痛苦难忍,红了混浊的棕色眼睛,他好难受,浑身的难受,体力藏了一朵烈火。但凡是个活物,他都想攥进胸口蹂躏,以满足身体需求。

    无处可逃的云鸾淑,抓了巨大的花瓶作防身武器,威胁:“你最好不要过来,否则我不会气!”

    怀里的花瓶,有如千金重,“砰”一声清脆刺耳,她手头没了劲儿,连拿花瓶的力气都没了,更甭说是立身,眼前昏昏暗暗的,恍顷一刻间倒地。

    恰逢此时,门外响起尖锐的太监声:“皇上驾到!”

    云鸾淑半瘫在地,恐惧的眼球间,衣衫不整的衾天远步步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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