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爷爷,皮缝错了,那不是我爸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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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章各怀鬼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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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说了几遍了,他叫赵建,三十一岁,你得记着!”

    我翻了个白眼:“此住非彼住,姐你这么大岁数了,还想吃我这口嫩草?”

    “也不是不行,反正我现在就剩下这副身子,谁帮我报仇,谁就能拿走。”屠胜楠眉眼一弯,胸脯一颤,反倒让我有些脸红。

    真是刚出道就碰上了顶级魅魔。

    麻子温说得对,见人防三分,必须防!

    我冷静下来,重新回想了一遍。

    泥瓦房只能防恶鬼三天。

    三天后,如果我们再破不开黑漆砖房的门锁,全都得死在这片山林里。

    山林没信号,东西南北还在,走远了却认不清方向。

    这都是瞎眼张的手段。

    哪怕我和屠胜楠不说,也都该明白,我们出不去了。

    这场赌命的游戏,我会玩,屠胜楠也必须玩。

    之前我以为那半截蜡烛也是瞎眼张的手段,就一直没点。

    现在想想,并非如此。

    瞎眼张既然说了是考验,想来不会干这种龌龊之事。

    段悟倒有些可能。

    所以,那半截蜡烛保不齐另有功效。

    这只是一个想法,具体是真是假,还得等回去验证。

    “想什么呢?”屠胜楠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。

    我挑眉问:“确定了不来我这?”

    “玩归玩闹归闹,别拿清白开玩笑,我岁数大了不怕,你可还是小娃娃呢,又不能帮我报仇,不去!”

    “再问你个问题,如果这场考验只有一个人能活,到时候万一就剩咱俩了你怎么办?杀了我?”

    这个问题似乎难住了屠胜楠,可没过一会,她就想通了:“我在这世上没什么留恋,就剩一份仇没报,如果你能帮我报仇,我可以把最后的机会让给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就这么信我能帮你报仇?”

    屠胜楠不置可否,只是提醒道:“那人叫赵建,三十一岁……”

    我无奈苦笑:“打住吧,你记着,晚上插好门,不论看到了什么,都别开门!”

    屠胜楠撇了撇嘴,见我聊回这事,她又有些好奇:“那恶鬼长什么样?”

    “你没跟我再撒谎吧?”

    屠胜楠皱了皱眉:“当然没撒谎了,我信得过你这小孩。”

    “晚上你要是没睡着,多半会看到你的孩子。”

    屠胜楠一愣,眼神有些复杂,其中一半是惊喜:“真的?”

    “假的!”

    我抱起一捆柴火,向黑漆砖房的方向走去。

    我也希望是假的,可这就是真的。

    宋度大半夜为啥不顾纸条线索开门?

    我又为啥能看到我姐?

    动点脑子,一想就能想明白。

    回到泥瓦房这边,我丢下柴火,率先摸进了宋度那屋。

    尸体还趴在地上,里屋干干净净,没什么东西。

    一整根蜡烛,就那么摆在宋度的床头,没被使用过。

    我把蜡烛收起来,又在闲余时间借机看了段悟和孔强的屋子。

    他们的蜡烛都用光了。

    想法得到证实,我们几人重新聚在一块吃午饭。

    兜里的沙果没剩几个。

    好在,屠胜楠兜里的沙果还没吃,便被我要过来加了个餐。

    “孔强,你说你是收池一脉的弟子,奉北老姜头的徒弟?”

    吃完东西,几人没啥事,又没有多余的线索,只能坐着干瞪眼。

    见段悟回屋,屠胜楠便开口扯起了闲篇。

    听闻此言,孔强有些自豪的点了点头:“那当然,谁不知道我师父是收池人头一号的选手,我是他的真传弟子。”

    “有人死在这了,你没觉得不对劲吗?”

    “你想听实话?不怕吓着?”

    屠胜楠咧嘴一笑:“我都坐在这问你这话了,还怕吓着?”

    孔强一想也是,便多说了几嘴:“宋度还有昨天那个老爷子的死,都不对劲。”

    我竖起耳朵听着孔强的话。

    屠胜楠当然不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,她既然能搞买卖,必然懂的人情世故。

    我俩摸透了孔强的底,揣着答案听他说话,自然能分辨的出哪句真哪句假。

    只见孔强薅了薅下巴上那几根本就稀疏的小胡子,开口道:“我孔强走南闯北这么些年,大小场面见过不少,宋度的死,绝不是段悟说的野兽攻击,应该是另有蹊跷。”

    “就这?”屠胜楠眼里闪过一丝不屑,“你能不能说一些我们不知道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觉得相牌不是凡品,最少也是一道器。”孔强想了想,语不惊人死不休道,“既然是道器,这东西就得认主,现在看来,相牌都是干净的,没认过主,你们想要活命,最好想办法让相牌认主!”

    他口中的认主,和我看到线索中的血契大同小异。

    至于道器,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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