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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爱你不问归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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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九章男女的复式结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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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尤腊梅握着他的手,说半个月没见面,他又消瘦了许多。他们三个人在一起生活了几个月,她不知道他的感受如何,对她们母女有怎样的想法。她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妇道人家,她过去一直过着封闭的与世无争的生活,是不幸的命运将她们母女俩抛到了社会流浪,她很幸运能与他相识,并在心底慢慢地接纳他,把他当作一家人。就像女儿说的那样,不管是为了什么,她作为一个来自农村传统的女人模式不可能在外人面前赤身裸体,更不可能让人去触摸她,可在他面前她都做了,因为他早已认定他是自家的人,而不是外人。除了她以前的丈夫,别说身子,她连肩臂都没让人看过。

    她的意思是告诉他,她们母女都是将他作为自家的对待,正因为如此,她需要他给自己一个承诺,他永远不可以抛弃她们母女,因为他已经走进她们母女的生活。她不可能让一个男人在进入了她们母女的生活之后,又离开,这会让她们母女将来无法做人,尽管在这里没有认识的老乡,不会有熟人知道,但她自己知道她不能欺骗自己,况且有个刘律师知道他们在一起。现在他必须做出选择,在她们母女俩中间选一个,虽然露露现在年龄还小,她无所谓,他必须选一个作老婆。

    如果他嫌露露还小,拿也不要紧,可以等几年,露露大了,他们再结婚。但露露从今以后就要一直跟着他,他在那里,露露就去那里,一步都不许离开,以女朋友的名义生活在一起,永远不能丢掉她,因为露露太小。既然自己为她作主这件事,就不能毁掉她这一生,她是自己唯一的希望,她已经失去很多了,除了露露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失去了,露露的事不能有任何风险,虽然自己和他是以夫妻的名义租住在这里,他们之间并未发生任何关系,只要他要露露,他们还可以搬家换个地方,自己会一门心思去上诉打官司,可以放心地丢下女儿。

    如果他不能确信露露可以让他一辈子,不能保证永远忠诚这个姻缘,那尤腊梅自己愿意做出牺牲,自己会一辈子给他做马,伺候他,服侍他。她知道自己不是年轻的女孩,只是一个平常的女人,她不会要求钰吾一辈子忠实自己,自己毕竟是死了丈夫的女人,她想趁自己对男人还有用的时候,回报她的慷慨付出。她明白自己并非是他理想的人选,有一天,他遇到了钟意的心上人,她可以离他而去,她这一生已经有了一个男人了,她不奢望离开他以后,再找到一个满意的男人,她这份心早已死了,只期望将来露露能有一个好归属。

    今天晚上,她之所以要说这些,那是因为露露佚天天大了,早已到了怀春的年龄,因为这近二年的颠沛流离的生活惊吓,露露对男孩和女孩的事还压抑着,如今露露在外打工,接触到的都是正常的男女。她很快就会开窍,她会不知不觉地爱上他,因为她每天在他身边,睡在一张地铺上,这是很自然的事,如果他不能保证露露的一辈子的幸福,自己就不能让女儿爱上他。她情愿自己用身子去补偿他,睡在他的身边,隔断露露可能对他产生的幻想,与钰吾之间不仅要有对外的夫妻之名,也应该有正常的夫妻之实。如此,露露才会独立健康地成长。

    她不一定非要他马上和自己办理结婚的手述,她可以等到他们都觉得有这个必要时再去登记结婚,她不在乎名份,即使将来给他当保姆做佣人,她都无所谓,只要他能帮助自己把女儿带大,支持自己上诉打官司,她不是哪种没有良心的占别人便宜女儿,她接了他的那笔钱就想好了,她没有心思去打工还这笔钱,她随时都要回去打官司,她做好了牺牲自己的准备,她相信她可以让女儿过上幸福的生活,让她们母女有所依靠,她相信他的人品,是值得信赖的,她在漂泊的那一年多的时间,也遇到过一个接近四十岁的单身男人,她在那个餐馆打工,那男的是老板对她有意,可她有一次发现对方偷看她们母女洗澡,她才察觉那人看她们母女,都是那种怪怪的眼神。晚上到她们的小木屋里也是眼珠在母女单衣上下打转,不像个正人君子,她担心母女落入魔爪,才带着女儿离开了。

    现在她把希望圈寄托在钰吾的身上,她相信自己不会看错人,她需要他现在就回答。

    钰吾在尤腊梅说完之后,说出了自己的想法,正如她所说,几个月来他们三个人像一家人一样生活在一起。在他的眼里,露露就像是妹妹一样,他和她们母女俩是同病相怜,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她们母女,他也再也没有一位亲人,他不可能和她们母女任何一个结婚,他将她们都当作自己最亲的人看,但不是作为夫妻,他一想到他要与她们发生性关系,感觉就像乱伦一样,尤其是露露那么小,他不可能和她做那种事,只能把她当做自己的小妹妹,去关心她爱护她,绝不可能去糟践她,她是那样的稚嫩,那样的脆弱,他和她在一起,说话都担心声音大会吓着她。怎么能因为自己为她们打官司出来钱,就让露露牺牲自己,最美好的年华,和一个几乎可以做她的父亲的男人结婚生子,对尤腊梅他的感情也一样的,他有时将尤腊梅当作自己的姐姐,他没有兄弟姐妹,多么希望自己有一位像她这样这样成熟贤惠的姐姐。有时他又将尤了梅当作母亲,他现在是一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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