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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代:这个小国太能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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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6章 福州被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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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董思安回到州衙,要人送信给留从效说明此事,请留从效诛杀留从愿。幕僚劝他:“虽说州帅乃节帅旧部,可那留从愿乃节帅胞兄,岂有不向着自己亲兄弟的道理?”

    幕僚劝他莫作他想,让他召集兵卒攻杀留从愿。哪知留从愿先下手为强,伪称董思安欲投降吴越,被留从愿发现,是留从效密令要杀他。众将皆信之,就随留从愿攻打董思安。

    董思安见大势已去,不愿治伤,流血而死。

    留从愿召集漳州诸将,面见陈觉,自称漳州留后,将欲兵谏留从效之事广而告之,希望能鼓动留从效遵皇命出兵福州。有不少将领都曾是泉州的旧将,家眷都在泉州,不愿参与兵谏,都被留从愿所杀。陈觉又以高官厚禄忽悠诸将,诸将在威逼利诱之下,纷纷同意。

    留从愿便命人给留从效送去书信,要求其“谨遵皇命、讨伐福州”,留从效心知如果再不同意,泉漳就要内讧,不战自溃,只好咬牙答应。于是整军三万余人,诈称十万,兵围福州。

    钱弘佐收到福州发来的急报,连夜召集重臣议事。

    张筠留守福州,原本风平浪静,按时向中枢转呈前方吴程的战报,最初战事顺利,钱弘佐也十分欣喜,等到吴程顿兵建州不克,钱弘佐又想起了仰仁诠四万大军灰飞烟灭的悲剧,心里七上八下,十分忐忑,要是吴程这一波再送掉,那吴越国可真是伤到大动脉了,非亡国不可。

    钱弘佐有心亲征,增兵建州,被水丘昭券上奏怼了一通:“弱冠天子,国本未立,若有闪失,于国若何?”

    说来说去,还是儿子的问题。钱弘佐只好召见水丘昭券问对。

    水丘昭券不反对钱弘佐出征,只问:“殿下若出征,谁为留守?七郎?还是小公子(指钱弘佐儿子宝儿)?”

    七郎是他弟弟钱弘倧,也就是鄜氏的第二个儿子、钱弘僔的同母弟。想到要让他留守杭州,钱弘佐还能放心出征?

    九郎钱弘俶与自己最要好,倒是可以放心,可他排行第九,按伦序,是不占理的。六郎出征,按伦序当由七郎留守。

    “可否由大哥(指钱弘僎,钱元瓘最年长的养子)留守?”钱弘佐说出来自己都否决了自己,后唐嫡子与养子争位亡国之事历历在目,自己不可能把这样的机会给大哥。

    说来说去,若要出征,还是得劝屏儿将儿子给杜玄静抚养,立其为世子。钱弘佐自忖自己不至于就折在福建,有世子留守,杜氏也称得上端庄明礼,有杜建徽执掌府前亲军,有林鼎等文官辅佐,人心也不至于乱。

    但是屏儿那一关,真是不容易过,一哭二闹三上吊,如何收场?钱弘佐头疼欲裂,只好指望吴程能加把力,用不到自己亲征。

    奈何越是奢望什么,就越是得不到。不仅吴程捷报没来,还收到了吴程退守龙津的奏报,紧接着福州被围,吴程的消息已无法转奏,中枢也收不到吴程军的消息。

    钱弘佐心急如焚,只好狠狠心,将儿子交给杜玄静,起名钱惟彦,祭告宗庙,立为世子。

    杜玄静见屏儿伤心欲绝,几日不见便形同枯槁,起了怜悯之心,命人在孝贤院又给屏儿收拾了个小院,给她居住,这样她便能与儿子朝夕相处,这才解了屏儿的心结。

    杜玄静也暂时了却了无子的尴尬处境,亲自为钱弘佐准备出征的随行物品,晚上又侍寝服侍,极尽奉迎。

    钱弘佐又搜罗了一遍国内的兵力,整出两万人,亲自率兵浮海南下。

    船帆云集,军旗招展,行驶在东海之上,颇为雄伟。

    可钱弘佐却一点豪情都没有,他执意二次征闽,如今却深陷泥淖,不知前途如何,又恨诸臣,无有能为他独当一面之人。

    不胜唏嘘,作诗一首。

    东海殊空阔,舟摇浪涛波。

    啯啯群噪鸟,吹角去南国。

    寄酒闺中酌,相思不羡说。

    牢落谁相顾,千里赴愁多。

    写完也不自觉地苦笑,对内侍道:“将此诗烧了吧,传扬出去恐动摇军心。”

    先是时,留从效攻福州,福州守将张筠分兵在南台岛上扎营,与福州城成犄角之势。只因闽江在福州城附近一分为二,北水道叫白龙江,南水道叫黄龙江,白龙江与黄龙江之间便成了一座东西长四五十里、南北宽一二里的长岛,名为南台岛,与福州城遥遥相望,因此,张筠在南台驻兵,也是必然之举。

    留从效率兵从白龙江登岸进攻福州城,张筠自然不会坐困愁城,率军出城对阵。南台岛守军见有机可乘,便出营自后攻击留从效,留从效被前后夹击,也不慌张,且战且退至金牛山,背山结阵,与吴越军缠斗。

    张筠见打不动留从效的大阵,兵力也处于劣势,正要下令徐徐撤退,忽见南台岛中军营狼烟四起,有士卒来急报,泉州水军趁南台岛军营空虚,在岛东面偷偷上岸,偷袭军营,军营留守人少,被留从效所部一鼓而下。

    南台岛驻军见大营失守,惊慌失措,原本按计划的交相掩护撤退变成了溃退,几千人闹轰轰地涌回了福州城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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