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东岳庙会的擂台赛通常都是在三月初八举行,但现在距离那个时候已经过去有一段日子了。”
柳慕远陪同卢俊义一同前来查看并购买门面房,在闲聊之时,主持人这样告知他们二人。
看来想要再次目睹这场盛事,就只能等待来年的机会了,两人心中都难免感到有些失落和遗憾。
卢俊义计划着在应奉局附近买下十几间门头,以此将家族生意拓展到这个地方,并且表现得相当阔绰大方。
那位主持人也很乐意卖个人情,于是双方很快便顺利地完成了这笔交易。
之后,卢俊义向柳慕远道别,准备返回大名府,并带领一些人和货物来到这里开展经营活动。
“兄长啊,你只收购这么一点山货,恐怕难以向官家交代啊。”临行前,柳慕远设宴为兄弟饯行,卢俊义诚恳地说道。
“放心吧兄弟,”柳慕远微笑着回应道:“这仅仅是个开端罢了,山货不过是用来撑场面的,我自有分寸。”
卢俊义听后点了点头,表示明白,接着又说:“既然如此,小弟也就放心了,这次前往,一定要多带些人手过来,毕竟这边的香的确众多。”
“家眷是否需要一同带来?”柳慕远询问着,这才是他最为在意之事。
卢俊义摇了摇头道:“带上那个女人到此处有何用处,让她留在原地看守家门即可。”
哎呀呀,这下可真是糟糕透顶啦!柳慕远不禁在心中默默地为他哀悼起来。
要知道,卢俊义的妻子刚刚新婚没多久,本来就天性风流,如今恐怕更是难以忍受这种独守空闺的寂寞滋味了。
而且,这次还要把燕青也一同带过去,这样一来,那边就完全没有了眼线,她和那个管家岂不是可以在卢俊义的老巢里随心所欲、为所欲为了吗?
想到这里,柳慕远本想劝告一下卢俊义,让他多加小心。
但转念一想,还是算了吧,一切都顺其自然吧。
如果现在去劝说,将来卢俊义不是走投无路了,又怎么可能全心全意地来投靠自己呢?
所以,即使自己有预知未来的能力,有些事情也最好不要过度干涉。
再说了,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,自己作为一个旁观者,实在不方便多嘴。否则,很容易被人当成喜欢搬弄是非的小人。
于是便只顾着与他喝酒吃菜,并说一些保重身体之类的话语。
到了第二天清晨,员外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,独自踏上了旅程,离开了奉符县。
暂且先不说抱琴端菜时看见卢俊义后的奇怪神色,单说她回到后厨后,就立刻和吴霞凑到一起嘀嘀咕咕起来。
扈三娘看到这个情景,心中顿时生起警觉,敏锐地意识到这里面肯定存在某些问题。
等到员外离开之后,她便找到这对姐妹闲聊,试图从她们口中套出一些话来。
果不其然,抱琴根本就不是那种能够守住秘密的人。
她像讲笑话一般,将她们前往大名府卢家时所发生的事情,原原本本地全部说了出来。
原来那个妇人曾经妄图用钱收买她们,以此来接近并勾引自家相公。
一丈青听完这些话后,怒火中烧,破口大骂道:“那个无耻放荡的小剑人,简直就是一只破烂不堪的鞋子,竟然还不知廉耻地妄图勾搭上我的心上人!难道她不知道自己有多肮脏吗?”
紧接着,她又开始埋怨那位员外:“他自己的老婆做出这般离谱过分的事情,却不懂得平日里好好管教一番。”
“那个小贱人,她的所作所为简直让人作呕!她怎么敢对老娘的相好有非分之想?她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吟妇!”
一丈青的脸色因为愤怒而变得通红,她的声音也越发尖锐起来。
“员外也是个糊涂蛋,自己的老婆都管不好,还让她出来丢人现眼!”扈三娘越说越生气,她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。
没想到扈三娘居然是有着如此精神洁癖之人。
抱琴顿时对她有些刮目相看,疑惑道:“妹子,我们也是伺候咱家相公的,你不会因此而有什么想法吧?”
言下之意便是,你就算想要独占自家相公,但这件事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做到的,如果因为忌妒心作祟,最终可能会落得个鸡飞蛋打的下场。
然而,一丈青却摇了摇头,郑重其事地说道:“咱们都是良家女子,伺候相公本就是理所应当之事,小妹又有何可说之处呢?不过,若是女子不守妇道,那便应该承受千刀万剐之刑!”
“妹妹说得极是!”俏丫鬟对此深感赞同,并赞赏有加地道:“相公有眼光,你果然是个忠贞刚烈的女子啊。”
接着,她又笑嘻嘻地透露了一个秘密:“告诉妹妹你哦,其实那个员外并不喜好女色,简直就是个银样镴枪头,正因为如此,他的女人才会四处寻找别的男人作为自己的相好呢。”
可怜的卢俊义,他在一丈青心目中的形象瞬间土崩瓦解。随后,她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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